????離開紋身店的第二天半夜,權朝野迷迷糊糊地把手深入并緊摩擦的腿縫去摳弄瘙癢的穴。
????早上醒來床單濕了一小片,殷竹貼在他背后來回摸,手肘碰到冰涼的床單,他頓住:“你的傷口疼嗎?發炎了嗎?癢嗎?”
????“我想做。”權朝野出于生物本性拿臀蹭殷竹沒有知覺的下體。
????“一周你也忍不了?”殷竹抓著他的兩瓣臀往外推,拒絕道:“不行,到時候爛掉了怎么辦?”
????他出門前會把權朝野綁成螃蟹,防止止他的傷口被他難以壓抑的自慰行為害得潰爛腫脹,鎖在床上晾他穿著圓環的陰部,像被囚禁的性奴一般賞心悅目毫無尊嚴。權朝野已經習慣了殷竹對他的如此對待,比起用鞭子和肉棒拷打他浪蕩無恥的性欲,這才稱得上是刑罰,沒有快感,全是無邊無際的空虛與滲入靈魂的折磨。
????回家后殷竹先是抽出吸滿淫液的布,撐開陰唇擦了兩下殷紅的縫,然后才解開他的手銬,咔噠卸掉金屬分腿架,給他自由,為了殷竹所想,權朝野尚能忍受。
????七天,在上帝休息的日子,他感覺到蝕骨的情欲因為限制將破愈發嚴重起來,像螞蟻像蟲子啃咬吞食著理智,一點一點,漫長到可以感受生命每一毫秒的流逝,又迅速到足以在須臾將他一口吞掉。
????他渴求地望著殷竹,是否跟他所想的一樣兩人即刻交合做愛,還是先溫馨地磨蹭一會,混沌的桃色期待黃色欲望指向殷竹一人。
????而他所想的只是他所想,殷竹無法體會到性高潮是何種感覺,就如死亡,因為沒有感受過所以模糊著,當然可以描述得迷幻美好,也可以極度恐怖,到底是什么樣?死亡跟性一樣會成癮嗎?可從千百年人類的經驗來看,任何誘引深陷其中的只會是窒息的泥沼。
????殷竹冷淡的指尖虛幻般輕劃過,有顆冰冷的鎖切實地落在權朝野掛滿淫液的滾燙穴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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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??權朝野用指腹按壓著貞操鎖上方被刺激到麻木的肉蒂,他側躺在床上,神情介于失真與清明間,混沌的想起殷竹告訴他剔除性癮的辦法,又并起一雙長腿來回磨擦著。
????靠別處獲得的快感只會讓女穴里的空虛不滿越發明顯,他低三下四地求殷竹,媚態百出地色誘他,附在他耳邊說著下流自賤的話,纏在他身上撫慰自己,燒昏頭了甚至還要去蹭殷竹的褲襠。
????后來權朝野放棄了,兩人之間圍繞著這個鎖時常爭吵,權朝野問他有什么好治的,你不喜歡嗎?殷竹回答我喜歡你所以才會想方設法讓你好。
????他說你的性癮太重了已經成為一種病,疾病往往致人丑陋,比如伍佰煙,比如你現在。
????權朝野不明白他為什么每次都要提別人,以前是李思斯,現在是伍佰煙,就好像跟他們曾經產生關系的不是權朝野而是殷竹!
????他想著還是算了,男人都喜歡比較性能力,殷竹不能勃起,他肯定對著方面很自卑所以才會在自己面前提別的男人。
????今天殷竹回到家中時,權朝野為了不讓周而復始持續性的烈火燒毀這個家正淋在冷水里,殷竹碰到他的肌膚,曾經灼人的溫度變得溫和漸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