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所以,這里頭確實有弄虛作假的成分,可北冥王也愿意捧著她,他和易昉也沒有辦法。世間本就是這樣的不公。“咱惹不起,還躲不起?”戰(zhàn)北望說了一句,有些無奈,有些惆悵。易昉卻是冷笑,“呵,憑什么要躲?我的戰(zhàn)功是實打?qū)嵉仄椿貋淼模銈€什么東西?”“易昉,你想做什么?”“我什么都不做!”易昉說完便走了。但不出三日,那十二萬援軍,都在義憤填膺地說著一件事情。那就是宋惜惜憑著父兄的威望,在沒有立功的情況下,獲封五品將軍。易昉麾下的士兵不斷鼓動,道:“她如果要吃父兄的軍功,留在京城當個大小姐,享她的榮華富貴便是,為何要在戰(zhàn)場上與我們搶軍功?我們豁出去性命保家衛(wèi)國,不就是圖個戰(zhàn)功嗎?她什么都沒做,卻能封為將軍,何其不公?”“素聞北冥王治軍嚴厲,賞罰分明,想不到他也徇私念舊情,白白送與宋惜惜那么大一份功勞,咱們拼來何用啊?說不準咱們上戰(zhàn)場殺的那些敵人,最后都成了宋惜惜的軍功。”“南疆戰(zhàn)場告急,咱們一路雪雨風霜地趕來,多少士兵病倒在路上,卻不得半刻歇息,忍著不適日夜行軍趕來支援南疆戰(zhàn)場,易昉將軍更是忍著舊患發(fā)作也不愿意浪費軍醫(yī)的藥,怕所帶的藥在前線不足,寧可委屈了自己,卻想不到一來就被北冥王斥責,說她嫉妒宋惜惜,還把玄甲軍都送給了宋惜惜統(tǒng)領,一個和離的婦人去統(tǒng)領戰(zhàn)無不勝的玄甲軍,傳出去,豈不是我們商國最大的笑話?”“可不是?我們易昉將軍在成凌關定了乾坤,所帶兵士不過三百人,饒是如此,如今也不過是從五品的將軍,那被北冥王托舉上去的宋惜惜比她還要高一級。”“我們?nèi)绱饲寥f苦到底為何?不過是替他人做嫁衣裳罷了。”這樣的流言蜚語,引得援軍中極度不滿。就連玄甲軍的里也有人憤憤不平,覺得自己乃是精銳壯軍,怎可被一個無功無德的和離婦人統(tǒng)領?只是玄甲軍心中不服,也不敢言說,他們需要絕對服從北冥王,此乃王爺?shù)陌才牛麄冎荒馨巡环赜谛牡住?僧斔蜗砭毐臅r候,他們大部分都不配合,甚至用蔑視的眼光看著宋惜惜。這幾日宋惜惜和沈萬紫他們制定練兵計劃,所以沒有留意到援軍里關于她的流言蜚語,對于玄甲軍的不配合,她感到疑惑。分明那日北冥王帶她來,玄甲軍服從的口令喊得震天響。于是,暫停練兵計劃,讓饅頭他們幾個去調(diào)查一下,看這幾日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這不打聽還好,一打聽,可把沈萬紫他們幾個氣得頭頂直冒煙。沈萬紫一掌擊落桌子上,“豈有此理,我沈萬紫好歹也是江南沈家大族的千金小姐,更是梅山名門弟子,他們竟然敢說我是你宋惜惜的丫鬟?”辰辰也氣得很,“我是鏡花派的弟子,更是北冥王陣前封的百戶所,如今卻成了一個伺候你的洗腳婢子。”饅頭也滿臉怒容,更是委屈無比,“我和棍兒是鞍前馬后的小廝,說你出恭的時候,還要我們守在附近,不許任何人靠近。”宋惜惜啼笑皆非,“這么離譜?”“當然離譜,還說你根本就沒有立過戰(zhàn)功,都是北冥王看在你父兄的份上抬舉你,還有其他將軍殺了敵,把功勞記在你的頭上,他們現(xiàn)在喊著不服,說要去找元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