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“林苑雪,你怎么還在玩?你玩上癮了是不是?”林苑雪把兔子搭在冥靖淵肩膀上,道:“多合適啊。”“朕討厭兔子。”“哦。”林苑雪無動于衷,把兔子拎回來,抱在懷里繼續(xù)玩。冥靖淵像個任勞任怨的勞工,正坐在小板凳上,清洗剛采集回來的野菜,旁邊是被拔了毛的獵物,等著一鍋端了。因為集市上依舊有士兵在盤查,為了不引起注意,冥靖淵一大早去附近的深山老林里尋找食物,沒想到運氣那么好,基本上一開弓就有收獲。不過……事情貌似和他想象得不太一樣。原本,冥靖淵想象中的場景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:男耕女織。他去打獵,林苑雪在家里織布。但是為什么,打獵的是他,織布的也是他。哦不對,為什么林苑雪一直在玩兔子?難道那只小畜生的魅力就比他大?“別玩了,過來搭把手。”林苑雪搬出小板凳坐下,把兔子放到草坪上,撐著膝蓋看著冥靖淵所作所為。“四爺,你累不累,我給你擦擦汗。”“你少來,無事獻(xiàn)殷勤。”“嗚嗚嗚。你這么說我會很難過的,我那么真誠,那么不做作!”冥靖淵頭一次用這種鄙視的目光看著她,嬌憨可愛。“四爺,你什么時候?qū)W會做菜的,我居然不知道。你手藝好不好?萬一把我吃得肚子疼……哦不,肯定不會的,我相信你。”冥靖淵終于明白一件事:這個女人一找到機(jī)會就瘋狂報復(fù),用盡各種辦法來‘惡心’他。“行吧,你還是到一旁玩你的兔子吧,朕不奢望你能幫朕了。”林苑雪吆喝一聲,釋放出一股勝利后的爆笑聲。“原來你也有今天,哈哈哈。”冥靖淵回頭問道:“那么請問尊貴的皇后娘娘,你這次報的是哪一次的仇呢?”林苑雪真就認(rèn)真地想了很久,道:“唔,應(yīng)該是在宮里那次,你讓人拔了我的甜椒地,害我那晚很生氣沒睡著。”這天底下,怎么有人記仇記得這么清楚?冥靖淵算是怕了這個女人!不一會,林苑雪自個玩自個的,忽然有人來敲門。她抱著兔子,從門上的小孔看了出去,竟然是酒老來了。“丫頭,又見面了。”林苑雪笑吟吟道:“剛好,我把兔子還給您老,昨天不小心抱走了,抱歉。”酒老揮揮手:“沒事,我那兒兔子多得是,這只送你。來,這是我給你們準(zhǔn)備好的青梅酒,昨兒看你們喜歡喝,別客氣。”林苑雪受寵若驚道:“這怎么行呢?不妥不妥,這太貴重了,還是年份那么久的青梅酒!”“你這丫頭跟我客氣什么?拿著吧!”那她就笑著收下吧。林苑雪熱情道:“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吧。”“不了不了,老夫還要回去睡覺呢。”林苑雪拉著他的手道:“今天十五月圓呢,在我們北興國,月圓就是要團(tuán)圓的意思。你就盡管留下來吧,大家一起吃頓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