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夜風穿過破廟的縫隙,帶來刺骨的寒意。破敗的香案上,一盞孤燈搖曳,光影在斑駁的墻壁上跳動,映照出一幕扭曲而詭譎的景象。阿飛被五花大綁,繩索深深嵌入他麥色的皮膚,每一次掙扎都讓麻繩勒得更緊,血絲從腕間滲出,順著指尖滴落在塵土飛揚的地面上。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,汗珠自額上滾落,砸在身下的泥地上,與血跡不分彼此。他顯然是受了很重的傷,然而眼神依舊倔強,像是燃燒的火焰,狠狠瞪向上官金虹——那個站在他面前的金衣男子。上官金虹一身華服,面容陰鷙,嘴角掛著一抹冷笑,眼中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。“你的大哥李尋歡運氣可真好,”他緩緩踱步,靴子踩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,每一步都像踩在阿飛的心上,“你放走了林詩音,可算是替他撿回一條生路,可他逃得再遠,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你說,他會不會為了救你,乖乖回來送死?”阿飛咬緊牙關,嘶聲道:“你休想用我威脅大哥!有本事就殺了我!”他的聲音雖顫抖,卻帶著一股少年獨有的倔強。他寧愿死,也不愿成為上官金虹手中的棋子。“殺你?”上官金虹哈哈一笑,“殺了你多沒意思。我要讓你活著,比死還難受。”他眼中閃過一抹嘲弄的光芒,轉身一揮手,兩個濃妝艷抹的妓女從陰影中走了出來。她們衣衫半解,香粉味濃得嗆人,笑聲輕佻而刺耳,像是獵手在戲弄獵物。阿飛的瞳孔猛地收縮,身體本能地向后縮,可繩索將他死死固定在原地。他看著那兩個女子一步步靠近,心跳加速,喉嚨干澀得發不出聲。突然,上官金虹上前一步,粗暴地抓住他的衣領,單手一推,阿飛整個人失去平衡,后背重重撞在柔軟的物體上。他低頭一看,才發現自己跌坐在兩個妓女的大腿間。她們的裙擺散開,露出白花花的皮膚,脂粉味混著汗臭撲鼻而來,讓他胃里一陣翻涌。“放開我!”阿飛拼盡全力掙扎,試圖掙脫繩索,可那兩個女子像蛇一般纏上來,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口游走,撕扯著他的衣衫。她們的指甲劃過他的皮膚,留下淺淺的紅痕,笑聲在耳邊回蕩,刺進他的神經。上官金虹冷哼一聲,單手拎起一壇酒,走近阿飛,鐵一般的手指捏住阿飛的下巴,迫使他張開嘴。阿飛拼命搖頭,卻敵不過那股蠻力,辛辣的烈酒被強行灌入喉嚨。“放手……唔……”阿飛從來不知道酒可以這么難喝,喉嚨火燒般刺痛,酒液嗆得他劇烈咳嗽,嘴角溢出濕漉漉的痕跡,順著下巴淌到胸口。他試圖吐出來,可上官金虹的手死死扣住他的臉,硬生生將整壇酒灌完。“咳……咳……”阿飛大口喘氣,視線開始模糊,臉頰泛起不自然的潮紅。酒精迅速滲入他的血液,意識像被撕裂的薄紗,搖搖欲墜。就在這時,一股甜膩而詭異的暗香從房間角落升起,像是從地獄深處飄來的誘惑,鉆進他的口鼻,纏繞在他的每一根神經上。他的頭愈發沉重,耳邊的笑聲變得遙遠而縹緲,眼前的一切開始扭曲。上官金虹站在一旁,瞇著眼睛打量著他,像是藝術家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毀壞的珍品。“瞧瞧你這張臉,”他忽然開口,聲音里多了幾分異樣的興奮,“白白凈凈,像個小姑娘似的。李尋歡疼你疼得緊吧?我倒要看看,把你弄臟了,他會不會心急。”阿飛的意識還未完全渙散,聽到這話,他猛地一震,強撐著抬起頭,“你……你敢……”可話音未落,上官金虹已上前一步,粗暴地撕開他的衣襟。布帛撕裂的聲音刺耳而短暫,露出少年瘦削卻結實的胸膛。上官金虹將手掌按在他胸口傷處,力道之大幾乎要隔著皮肉將他骨頭捏碎。下一刻,他一把將少年翻過身,按在破舊的香案上。“別……別這樣……”阿飛的聲音顫抖,繩索勒進肩膀,血腥味彌漫開來。上官金虹眼中燃起一團邪火,動作粗魯而急切。他扯下阿飛的褲子,毫不留情地侵入。撕裂般的劇痛從下身傳來,像一把燒紅的刀刺進他的血肉,直達骨髓。“啊——”阿飛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,指甲深深摳進桌面,鮮血從指縫間滲出。他的身體本能地繃緊,每一塊肌肉都在抗拒,可這只會讓痛苦加倍。上官金虹的動作狂暴而肆意,每一下都像是要將他撕成碎片。暗香彌漫,混雜著血腥味和酒氣,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愈發詭異。“叫啊,怎么不叫了?”上官金虹喘著粗氣,俯身貼近阿飛耳邊,低聲嘲弄,“你不是很硬氣嗎?現在怎么跟個娘們兒似的?”他的氣息炙熱而腥臭,噴在阿飛的耳廓上,像毒蛇吐信。阿飛的意識在痛苦中搖搖欲墜,他想反抗,想逃離這無盡的折磨,可傷痛帶走了他的體力;他想喊,想罵,可嗓子被酒精燒得嘶啞,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;他想讓自己昏過去,可那股暗香卻像鎖鏈,將他的神智死死困住。他能感覺到每一寸皮膚被撕裂的痛楚,能聽到骨頭和內臟被擠壓的輕響,能聞到上官金虹身上混雜著汗水和煙草的惡臭。他的胃里翻江倒海,卻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發出破碎的哽咽。終于,上官金虹停下動作,站起身,隨手將阿飛扔回地上,像丟一塊破布。“還沒完呢,”他冷笑,轉身朝門外喊道,“都進來吧,好好伺候伺候這小子。”廟門吱吱呀呀打開,一群形貌各異的江湖人走了進來。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惡意,像是餓狼盯上了獵物。阿飛虛弱地抬起頭,看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,心底涌起一陣絕望。他想爬起來,想去拿地上的劍,可身體卻像被抽空,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一個侏儒走上前,掏出一顆烏黑的藥丸,強行塞進阿飛嘴里。那藥入口即化,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,迅速爬進他的咽喉。阿飛的喉嚨一緊,本能地想吐出來,可那漢子死死捂著他的口鼻,迫使他咽下。“這是什么……”阿飛虛弱地呢喃,話未說完,藥效已開始發作。他的眼前漸漸模糊,現實與幻覺交織,耳邊喧囂的聲音變得遙遠而縹緲。暗香的味道愈發濃烈,像無數只手纏住他的四肢,將他拖入深淵。夜已深,破廟中的燭火在風中搖搖欲墜。阿飛集中精神,告訴自己,堅持下去。然而事到如今,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為什么而堅持。李尋歡應當已經平安地與林詩音重逢,婚禮將會如期舉行,只不過少了一個觀禮的人罷了。“大哥……”他在心里默念李尋歡的名字,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“……救我……”就在這時,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視線中,阿飛的瞳孔猛地放大,心跳漏了一拍——李尋歡。他的大哥,永遠如謫仙下凡,眼里帶著無盡的柔情。“大哥……”他的聲音輕得像夢囈,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意。一個漢子抓住阿飛的頭發,將他拖到角落,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。阿飛的意志還在抗爭,他咬緊牙關,想讓自己清醒,可迷香和藥力如潮水般涌來,淹沒了他最后的防線。因著迷藥的作用,那些形貌各異的江湖人在他眼中變成了他最牽掛的模樣。他們的觸碰粗暴而淫猥,可在阿飛的幻覺中,卻變成了李尋歡溫柔的手掌,輕輕撫過他的臉頰。“大哥……”他低聲呢喃,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對方的脖子。他的身體在劇烈的撞擊中顫抖,快感如電流般竄過脊椎,直沖大腦。這是錯的,這不是真的,他知道,可那股熟悉的溫暖卻讓他無法抗拒。他的意志在痛苦和快感間撕扯,像被困在兩匹狂奔的馬之間,隨時會被撕成碎片。另一個男人上前,從身后抱住他,粗糙的大手撕開他僅剩的衣物。阿飛的皮膚被磨得發紅,血跡斑斑,可他卻感覺不到痛。在幻覺中,那雙手變成了李尋歡的,帶著一絲調情的意味,在他腰間流連。他喘息著,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,呻吟從喉嚨深處溢出,破碎而羞恥。“舒服嗎,小淫娃?”一只手托起他的臉頰,耳邊傳來粗礪而下流的聲音。可在阿飛耳中,那卻是李尋歡的低語,溫柔得像春風。他點頭,順從地含住對方遞來的物事,眼角滑下一滴淚水。他的身體一次次被推向高潮,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,順著大腿淌下,留下黏膩的痕跡。他知道自己在被羞辱,知道這些人是敵人,可他也看到李尋歡在對他笑,看到大哥的手撫過他的頭發,輕聲說:“別怕,我在。”于是他放棄了掙扎,沉淪在那虛幻的溫柔中。上官金虹站在一旁,滿意地看著這一幕。阿飛的身體被玷污,心智被扭曲,而這一切,都將在李尋歡趕回來時,成為最致命的一擊。他接過手下呈上的酒杯,輕呷一口,嘴角的笑意愈發猙獰。“李尋歡,你的好兄弟,現在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婊子了。”他喃喃自語,眼中閃過一抹期待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