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“余老?京海大學的那位余老!”張凡頓感驚訝,余老是學姐的博士導師,也是學術圈里的頂級大佬,還是學姐外公的同學。記得學姐第一次約他的時候,余老他們開學術會,為了學術的事兒還吵架,甚至差點打起來。在他的印象里,余老是一個很不錯的老教授。“蘇姐姐,余老怎么被抓了?”姚鳳儀也是驚訝,她也認識余老,以余老的品行,不應該犯什么事吧。“是神桑教的事,余老好像跟神桑教有來往,哎……”蘇婉玉嘆了嘆氣,上次她們懷疑神桑教跟學術圈有染,于是這段時間里,她有打聽一些消息,讓姚鳳儀舉報給警方,但沒想到,竟然查到了余老。“余老竟然……”聽到這話,張凡和姚鳳儀皆是錯愕,有些難以置信。“學姐,消息查實了么?”張凡謹慎的詢問,他也被查過,沒有確切的證實,還不能妄下定論。“暫時還不清楚,余老是今天下午被抓走的,學校方面正在活動,我們也聯系了一些關系幫忙,這會兒還在等消息。”余老是圈內泰斗,他被抓了,這可不是個小事。“現在還沒確認,學姐不必著急,有學校方面在活動,只要余老自己沒犯錯,應該是沒事。”作為天朝的一線大學,校長都是副部級,校方的話語權極大,更何況余老這樣的學術大佬,身份地位也是極高,調查起來必然是非常謹慎,不至于被誤判冤枉。當然,如果查實是犯錯了,這就無話可說。“學姐,估計警方這會兒也在熬夜核查,先休息吧,養足精神,明早起來再看消息。”“這……”蘇婉玉遲疑了,有些放不下心。“現在等著也沒用,今天下午才抓走,總得給警方一些辦公的時間吧,先休息,明天才有精神。”張凡輕撫著學姐的香肩,幫學姐關了平板。姚鳳儀也說著:“蘇姐姐,弟弟說得對,我們先休息,明早起來應該就有消息了。”“好吧,先休息,哎……”蘇婉玉點頭,卻又嘆了嘆氣,有些疲憊煩心。余老相當于是她的長輩,但她明白,能被警方抓走,警方顯然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,否則不會輕易抓人。然而余老這樣的人,一輩子兢兢業業,專心于學術,怎會跟日本邪教有染,這實在讓人有些難以相信。“學姐,喝一杯符水,有助于安神入睡。”張凡看出了學姐的疲憊煩心,取出一道清心符箓,放進旁邊的茶杯里。端起茶杯,低念清心真言咒語,手捏指訣,對著水面勾畫,加持法力,催動符箓,化為一杯符水。“學弟,謝謝你。”蘇婉玉接過茶杯,喝了符水,感覺一陣清澈,隱約有一道靈光幻象閃爍,清心明神,驅散了煩心。心神清明之后,感覺輕松了很多,與姚鳳儀回了房間。大廳里,張凡一個人靜下來,來到香壇前,手捏道指作揖,揭開紅布,請出紫檀法劍,練習著劍法。雖然今晚已經很晚了,但每天的修練不能少。練完之后,紫檀法劍歸位,打開玉清真王圖,打坐入靜,手捏一指指天訣,觀想祭煉,修練內丹功法。原本他修練的內丹功法,只是固本培元的基礎丹功,這段時間修練雷法,觀想玉清真王圖,既是修練自我,又是祭煉法器,他的基礎丹功,已經逐漸轉為雷法內丹。太清道法的修練步驟是,先練基礎固本培元,然后練五雷正法,再后練三昧真火。以五雷正法得證五氣朝元,以三昧真火得證三花聚頂,最終三花五氣相合,抱丹成仙。修練完,自然而然的睡意來襲,回房入睡。其實以他現在的精氣神,幾天幾夜不睡覺也全然無恙,不過每天都是一個周天,該睡覺還是要睡覺,讓自身的周天作息規律,才能達到最佳狀態。第二天早晨,張凡準時醒來,請出紫檀法劍,在陽臺上晨練。姚鳳儀也很準時,跟他一起晨練。這段時間里,姚鳳儀得了他的指點,進步很大,隱約已經摸到化勁的門檻了。“鳳儀姐,你練的只是拳術,不是拳法,我教你修煉拳法如何?”法不可輕學,亦不可輕傳。不過他已經跟姚鳳儀確定關系,還有了肌膚之親,從命理來說,兩人已經連在一起,這是可以傳法的。并且姚鳳儀與他在一起,他經常跟這些鬼東西打交道,還與神桑教有仇怨,難免會牽連到姚鳳儀,教姚鳳儀一些手段,也能讓他放心。“拳術與拳法,這有什么區別?”姚鳳儀好奇的詢問。張凡說道:“其實也沒什么區別,只不過拳術是針對人,拳法是以拳術為法,針對的是鬼神,可以理解為用拳術打鬼神。”“用拳術打鬼神,這么神奇!”姚鳳儀大感新奇。張凡說道:“人的血氣精神屬陽,本來就可以克制鬼神,習武之人更是如此,不過習武之人沒有通玄,不了解鬼神,不知道如何運用自己的血氣精神針對鬼神。”他要傳授的,只是如何針對鬼神,也算不上是傳法。姚鳳儀聞言,倒是想到了什么:“這個我知道一些,老一輩的經常這樣說,習武之人,心氣陽剛,有殺氣,鎮得住鬼神。”“嗯,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,把這個道理運用到拳術里,這就是以拳為法。”話到這里,蘇婉玉起床出來了,手里拿著平板,說道:“有消息了。”“具體如何?”張凡趕緊詢問,他這幾天都在姚家忙,沒有過問神桑教的事兒,原本是想等著洪正綱他們查出一些情況,再見機行事。不過余老出事,這事兒就在學姐的身邊,他也該有所防備。蘇婉玉把平板遞過來,張凡和姚鳳儀仔細一看,不由得皺起了眉頭。余老已經完全交代,竟然真的與神桑教有來往,并且已經來往了三十幾年,但余老不是自愿投靠日本人,而是被人做局,中了仙人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