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隔天晚上孟晚惜受了馮昕雨的邀請,去88潮流酒吧相聚。去之前她沒跟陸逸舟打招呼,年底了,尋思著他忙,下午男人跑去郊區(qū)外視察工地去了,練完舞后還是家里的司機(jī)來接的她回家。來酒吧找馮昕雨,孟晚惜很少走正門進(jìn)去,每次來都是從院子后門進(jìn)入。而她剛下車正準(zhǔn)備去后門,就見到了剛剛還在給她發(fā)信息的男人。“過來。”孟晚惜小跑過去陸逸舟身邊,不敢像私底下那樣挽著他的手,只能小手輕輕拽著他的衣袖:“你怎么在這兒啊?”“葉文翔找我來的。”“啊?”昕雨說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啊。“所以寶寶,我們又要分析一下劇本了。”小姑娘穿了小香風(fēng)的套裙,淡粉色格子將她的氣質(zhì)襯的格外溫婉,現(xiàn)在窩在他的身邊更是顯得小鳥依人。他很喜歡這種感覺,誰不喜歡女朋友下意識地黏著自己呢。剛剛從工地回來的路上,葉文翔就打電話過來,說小姑娘也在,他就猜到了兄弟是想給他制造機(jī)會。哼,小樣,老子都把人抱在懷里了,用的著你們出謀劃策。當(dāng)門口的兩人分配好角色和安排好劇情后,孟晚惜怕露餡,就讓陸逸舟先過去,自己先去上個廁所。夜晚的酒吧醉酒迷人,孟晚惜剛想回包廂,就被一個聲音打斷。“小妹妹,一個人啊?”她很反感這種語調(diào),有種被人調(diào)戲了的感覺。但礙于對方是個男人,這里還是酒吧,她沒理會,徑直往包廂的方向走。“哎,別走啊,來陪哥哥玩會兒。”男人擋在孟晚惜的面前,阻止了她的去路。“你喝醉了,麻煩讓開。”從小到大,她都沒有真正沖別人發(fā)過脾氣。身邊的人把她保護(hù)的好,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。但她怎么也是這個圈子里長大的,多多少少知道一點(diǎn),想不到今晚踩了狗屎運(yùn)就遇見了。“哥哥就算醉了,也能好好疼你。”說著男人就想上前抱住孟晚惜,結(jié)果撲了個空。“臭婊子,別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酒吧的大廳里人來人往,這句話說的很大聲,很多人都停下了腳步想看熱鬧。服務(wù)生認(rèn)得孟晚惜,趕緊上前幫忙把人擋在后面。“這位小姐是我們的貴客,麻煩先生移步。”“現(xiàn)在婊子牌場都這么大了嗎?不過待會兒好好伺候爺,爺爽了,保你開瑪莎拉蒂。”孟晚惜緊皺著眉頭,臉漸漸變了顏色,親耳聽到的臟話果然難聽一百倍。“再說一次,讓一讓。”她已經(jīng)很克制自己的語氣了,要不是顧及場合,自己還穿了一條裙子,她挺想剝了他。小時候練習(xí)的跆拳道還沒有實(shí)用過,她不介意親手教訓(xùn)一遍社會的敗類。“小妞還挺有個性的,就是不知道在床上,還能不能叫的那么帶勁。”“砰”的一聲,紅色的液體從男人的頭上一滴滴流下,酒的味道和血液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。“啊啊啊,我的頭。”陸逸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的,上來就抄起大廳里的酒瓶砸在了醉酒男的頭上。他的臉上帶著極重的戾氣,拎起地上的醉酒男用力往臉上揍了一拳又一拳,模樣像似失去了理智,那男人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,被打的開始求饒。“阿舟哥哥,別打了。”陸逸舟身上散發(fā)出的寒氣和狠戾是她從沒有見過的,他向來進(jìn)退有度,極少動怒。可此時卻徹底沉下了臉,神色緊繃,眸若寒冰。醉酒男的話像是戳中了陸逸舟的神經(jīng),他一心捧在手心里呵護(hù)的小姑娘,竟然被欺負(fù)了。想到這,男人的眼眸暗黑,脖子上的青筋再次凸起,所有嗜血的念頭在腦間冒起。緊接著陸逸舟又用膝蓋抵住醉酒男的肚子,用力朝對方的腹部踹了一腳,把人踹倒在了墻上,發(fā)出了很大的聲響。見男人沒有停手的意思,孟晚惜趕緊從身后抱住他:“阿舟哥哥,我沒事,我沒事,我們回家吧,我們回家。”小姑娘身上的溫度從身后傳來,陸逸舟的理智才慢慢被拉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