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“嘖,看著面嫩,其實一肚子壞水。”霍止戈鄙夷地看了一眼葉無瑕,然后坐回到原位。崔時序的思緒一點都沒有跑偏,他執著地追問顧晏錦,但卻換了一個說法,有點刻意地裝出漫不經心。“你……會顧著她的感受嗎?”自家兄弟,誰不了解誰。顧晏錦不答的話,他能被崔時序煩死,故而看了他一眼,“嗯”了一聲以示回答。崔時序這下真的滿意了,很好,不是他一個工具人,大家都是方若棠的工具人,這樣,他就平衡了。顧晏錦輕斥了一聲:“你真無聊。”“這怎么能叫無聊,身為小六的夫婿,我們友好的交流,能促進我們更好的照顧小六,這是很有必要的。”崔時序笑得溫和,說出的話卻不要臉極了。“說起來,只有容謹和南程沒和小六在一起了,不知道她接下來會點誰?”崔時序有點好奇地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看。容謹垂著眼睛,盯著手上的佛珠。倒不是他信佛,不過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東西。當年,為了讓皇位上的人,不再忌憚他們容王府的勢力,便裝起了清心寡欲,信起了佛。至于真信假信,容謹也不知道他祖上幾位的心思,但這佛珠傳到他手里以前,他就被迫研讀了一段時日的佛經。慢慢的,情緒起伏也真的淡了許多,但佛,他是不信的,他只信他自己,佛珠于他,不過是祖上留下的信物,是戴習慣了的一件飾品罷了。這是上次出征前,祖父特地給他戴上的。“肯定是我,我比容謹有趣多了,玩我,比玩他更得樂子。”顧南程臉皮厚,說話一點都不懂收斂。如果不是方若棠還睡著的話,他都恨不得撩起衣服,讓她看看腹肌,力求以美色迷倒她。“抽簽吧!”顧晏錦突然接話,看向顧南程說:“以我對小六的了解,她為了表示不偏心,應該會讓你們抽簽。”畢竟前幾位,或多或少,都私下纏上了方若棠,讓她松了口做出了承認,但容謹和顧南程沒有這個機會,方若棠自也就不會有什么一定誰先,一定誰后的想法。葉無瑕掃了兩眼,也來了點興致地湊話,“我也覺得是抽簽,不然就是讓你們自己決定,她不管,畢竟……這于她并沒有什么影響。”葉無瑕攤手,有點無奈。但他們喜歡的小姑娘,還真就是這樣。不過這樣也好,她不會特別維護誰,他們也不會傷心,誰求到了多一點的關注,也不過是他使了陰招,不是小姑娘主觀的喜愛。趕到下一個城池,入城門前,方若棠醒了過來,她打了一個哈欠坐起了身,直接就湊到窗戶邊,掀起厚簾看了出去。“這到哪里了?”“馬上就要入城了。”太子回了一句,倒了杯溫茶遞了過去。“喝點水,剛醒,餓不餓,想吃什么?”六個男人的儲物袋,包括方若棠的,里面都存了許多吃食,故而太子才敢問這樣的話,由著她點了菜,再從儲物袋里拿出來。方若棠端著水杯喝了兩口,蹙著眉頭望著眼前光禿禿的地面,不解地問:“年前大雪紛飛,怎么開春才一個月,地面就干得這么快?”【我說了接下來三年,此界會迎來大旱!】【我知道,但雪化水,年前看著大雪落下,我以為能很好的緩解大旱。】【天道進化的位面,你就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看,甚至有可能烈日中天的時候下冰雹。】方若棠垂下眉眼,心里有點焦急。總覺得老天不給人活路。大旱的時候,人活下來就很難了,這個時候還會有魔物入侵,好似生怕他們這一方小世界的人死得不夠快。交了入城費,入到城里,方若棠坐在馬車上,看到街上努力生活的人,松了一口氣,但很快她就發現,她這一口氣松早了。同樣是金無憂尋的宅院,同樣是他們一行七人上街私訪,但這一次不是說書先生說國師的愛情故事,而是他們還沒有走到主街,就被巷子里的一女兩男吸引了注意力,特別是其中一個男子對著女子一個用力,扯開她的衣服,露出她的身體時,方若棠一怒下直接喊了出來。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