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?太子抱起方若棠放到梳妝臺前,親自伺候。方若棠由著太子站在她身后折騰她的頭發,她卻好奇的將妝盒都打開,這里翻翻那里看看。琳瑯滿目的首飾,每一樣都是珍品,拿出去能讓愛美的姑娘趨之若鶩,但在太子宮里卻隨便堆放,等著主人偶爾垂憐。“好了,我……幫你脫衣。”太子聲音干涸,就如一日未喝水一樣。方若棠抬頭從銅鏡中和太子對視一眼,揚起一個明媚又燦爛的笑容,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,并沒有勞煩太子,直接脫下了嫁衣,放到太子的懷里。“掛起來噢。”太子抱著還殘留方若棠體香的嫁衣,無意識般地深深嗅了一口,就對上方若棠驚訝的表情,他一時有些不自在。好在多年面癱,讓他比普通人更善面部表情管理,沒有說什么,就直接走到衣架旁將衣服掛上。再回首時,他眼睛瞪大了,表情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。就見小姑娘脫了寢衣,身上僅穿了一件大紅色鴛鴦戲水的肚兜,剛被他解開的發髻現在全讓她拔到了胸前。就見她抬頭正要解開肚兜系繩時,突然抬眼看向他,兩人目光對視,她立刻揚笑地放下手。“太子哥哥快來幫我。”說著,方若棠就背過身對著太子。小姑娘年紀不大,但身子比熟透了的蜜桃更加嬌嬈,這一點,他是早就知曉的,畢竟上一次,兩人在宮里胡鬧時,他有幸見識過。可是再一次見到,對他的沖擊力仍舊巨大。美背上,只有幾根細細的繩帶,他不由多看了一眼,心里身體便起了變化,強烈的欲望席卷而來。他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一樣,癡迷的上前,干燥的大手,輕輕摩擦著白到晃眼的美背,甚至不知道出于何種想法,輕輕扯了扯繩帶,卻又沒有解開。“你干嘛呀!”方若棠一聲嬌斥,捂住緊繃的胸口。她從小吃藥,身子骨弱,但身體發育得很好,被太子這樣一扯,胸口就悶得慌,不由的紅了臉頰。太子垂首,在方若棠的美背上,落下一個親吻,接著伸手將人打橫抱入懷里。“啊!”方若棠受驚,一聲輕呼。人嚇得緊緊抱住了太子的脖子。太子垂眼,就見本就少的面料有些移位,一團白在他面前晃了晃,他眼睛一下就紅了。“小六,我忍不住了。”方若棠回過神,紅艷的小臉狠狠地剜了太子一眼。“忍不住就能嚇我嗎?”太子笑了,笑到身子都有些顫,這使得方若棠羞惱的越加臉紅,只覺得太子在笑話她膽小,伸出白嫩的胳膊就往太子的胸口用力一掐。“嗯!”太子一聲悶哼,音調里有藏不住的喜悅。方若棠耳朵動了動,覺得太子的聲音有些古怪,更重要的是這聲音傳入她的耳里,她不知為何,心里生起一股奇異的感覺。她沒忍住又伸手掐了一下,太子又吟出一聲,聲音更啞,更沉。方若棠覺得好玩,再欲伸手時。太子已經將人放到床上,欺身而上,抓住了方若棠纖細的手腕,置于頭頂。“別鬧!”方若棠不快的蹬腿。太子一手掐住方若棠的兩只手腕,一手抓住她的大腿,往旁一移,接著整個人便緊緊地壓了上去。兩具火熱的身體相貼時,方若棠愣了一下,緊接著就羞紅了臉,下意識的想合起雙腿,卻被太子強硬地壓住。方若棠生來就有一副好皮囊,天生的冰肌玉膚,再加上小鏡子后天的努力,抱著她,猶如抱著一塊滑膩的暖玉,但柔若無骨的手感,又比暖玉更好。“別抗拒我。”太子高挺的鼻尖抵在方若棠的脖頸。一直大方的方若棠,心里忽地升起了羞澀,有了小姑娘該有的正常反應,身子輕輕顫了顫,被太子抵住的那塊肌膚,更是顫栗酥麻。方若棠理論知識滿分,但到底沒有實踐過。現在真刀真槍要開始了,她終于后怕。虛張聲勢地嬌縱命令:“你輕輕的,不許讓我疼,不然、不然以后我就不讓你碰了。”太子自胸膛發出一聲笑,抬起充滿欲望地雙眼,啞聲說:“我是第一次,如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,你告訴我,好不好?”方若棠有點苦惱,遲疑地點點頭。太子趁機討福利,“這種事情,多做幾次,便就會了,以后小六陪我多練習練習,我也能做到更讓你滿意。”“好吧!”方若棠覺得太子說得在理,爽快地應下。太子定眸看了方若棠一眼,再次俯身,輕輕地吻住了方若棠的唇,雙手慢慢摸向她的后背,兩人一個翻身,讓方若棠壓在他的身上,親吻間,摸索著解開了方若棠背后的系繩。太子就像一個很有耐心的獵手,一直觀察方若棠的表情,就怕她有任何的不舒服,很快,兩人在親吻中,衣衫盡褪。方若棠第一次和人這樣親密,火熱的身體壓下來時,她低吟出聲,抬了抬柔軟的小身子迎了上去。太子受到鼓勵,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猛獸,順了心里的欲望。很快,床上就傳出小姑娘咦咦呀呀的聲音,嬌縱地喊著疼,發著小脾氣,另一道男聲又啞又欲,不斷的哄著。直到小姑娘的聲音再次變了調,男人終于不用再克制,這一日,東宮喜燭燃了一夜,與此同時,在大雍不同的五個地方,有五個男人同時變了臉,第一時間咒罵一聲,藏身于室內。